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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宁看着妖化的少年，再也没有一丝凶戾，呆滞地颤声问道：“你，你他妈是人是鬼？！”
李天机向他踱步而去。
指甲尖锐，双臂长满黑色鳞片的少年缓缓走着。
每踏一步，就好像踩在韦宁的心脏上面。
少年答道：“我是妖。”
然后淡淡道：“我可以让你具备向什么卫家报仇的实力，代价是你要跟我五百年。”
五…
五百年？
这个神秘少年在说梦话？
韦宁作为江南军区最强特种战队的队长，他征战沙场，手上的鲜血不计其数。
此时刚才对于未知生物的恐惧和震惊渐渐平息下来。
他深吸口气，然后双眼盯着少年，冷笑道：“我不管你是什么，少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。”
装神弄鬼？
少年淡淡道：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，而是告诉你一个事实。”
猖狂！
韦宁额头青筋勃起，怒极而笑，低沉道：“去死吧。”
他年仅二十七岁就是暗劲巅峰的高手，从来都是高傲自信之人，此时被少年居高临下的话语这么一激，顿时心生杀意。
我不管你是什么妖！
还是什么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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