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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和平连忙摇头晃脑，愁眉苦脸地应道：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李天宇完全怔住了：“你也不知道？你的办公室里没有监控吗？”
艾和平揉了揉他的肥脸，不好意思地应道：“嗨，老大，别提了，我把监控给关了。”
说着，艾和平还指了指天花板的一角。
上面装的是一个监控器，带夜视功能，挺专业的那种。
可以看到，那监控器根本就没有工作，估计连电都给人掐了。
不用说，这绝对是艾和平干的好事儿。
李天宇怒了，一拍桌子一瞪眼：“小二，你丫是不是闲的啊？没事儿把监控掐了干什么！？”
艾和平：“……不是，我可不想干什么事儿都被人看着啊。”
李天宇怔了怔。
他算是明白了。
艾和平这厮真是坏事干习惯了，还特么想在办公室里干。
得，艾和平是典型的挖坑把自己给埋了。
李天宇揉了揉额头：“你到底丢什么了？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艾和平犹豫了一下，小声说道：“是、是批文。”
李天宇一时没反应过来：“啊？什么？”
艾和平这才用正常的声音应道：“就是批文。”
李天宇：“什么批文？”
艾和平：“是东螺湾的填海批文，而、而且还是没有备案过的……”
李天宇头发都竖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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