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之后，眉色也是清冷平淡。
沈慕寒怀疑，如果不是家里有三个孩子，她会直接留在那边不回来了。
“你看看婚纱，选用哪一款。”沈慕寒将设计稿推到她面前。
夏九垂眸看了一眼，随手指了一套：“就这个吧。”
“什么时候去试？”
夏九没有去试的心情。
她和他之间，隔着一个已经离世的夏琳，她怎么可能开开心心的去试婚纱？
她微垂着眼眸。
“所以，我到底要怎么做？”沈慕寒伸手捏起她的下巴，让她跟自己对视，“夏琳已经没了，你到底要我怎么做，才能够忘掉？”
夏九也不知道。
所以她也只有痛苦和难受。
“当初，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，你让我怎么做？换你是我，你怎么做？”沈慕寒逼视着她，想要一个她的答案。
夏九咬着唇不应声。
“你看看你的三个孩子，要是我不拦着你，你觉得，自己还能够拥有他们吗？”沈慕寒捏紧了她的下巴，“自我惩罚和惩罚我，到底有什么意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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