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总，实话告诉你。”
“张总是准备把这业务给你做。”
“后来，游小姐找了张总，想做这单业务。”
“拿了领导的纸条来了。张总就只好答应她了。”
坐在张建生傍边的游小姐，虽然也有六成的酒意了，当即惊了一半酒意，端起茶杯，泼到那个随从脸上：“你乱说什么呢。”
“喝了一点猫尿，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”
这是在潜规则中，最忌讳的事情。
只能心知肚明，不能随口点破。游小姐才大发雷霆。
张建生也是被惊醒了一半的酒意，狠狠的瞪了那随从一眼：“你喝醉了，到一边去休息。”
随即，对宋楚河说：“宋老板，别听他瞎说。”
“我这人办事，历来是讲究效率。”
“今天是看到你太不准时了，担心你的效率差，只好让备选的利达公司上了。”
“他们的效率，是摆在这里。”
“我开始考虑你，也是想提携你。”
“只是你自己把事情搞砸了。让我没有面子。”
宋楚河笑道：“那好，我喝了这杯酒，当我赔罪。”
“这单我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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