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。
哪怕她上辈子活了几百年，见识过活了上万年的妖魔，也没有这般的眼神。
那是一双被岁月沉寂的眼神，然而，不是无情，不是淡漠，不是藐视一切，而是不言自威。
云幽想说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。
“十三，一经注册，不能注销，你既然能被选上，就没有退出的可能。”
初代来到云幽的面前，一袭玄衣，气质沉寂，眉宇间恍若神的气息，但，他却有着人味。
云幽张了张嘴，一片空白的大脑总算是缓了过来，她没有回答初代的话，而是转头看向空缺的位置，问道。
“这两个位置，怎么是空着的？”
“之前你不是说还有两个吗？就是她们。”
云幽：？
等会儿？
“她们……死了？？”
“准确来说，在这里，我们，都死了。”
云幽瞪大眼睛，指着自己，“我？我也死了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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