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行。”
孙田屏哑然失笑,严格地说,镜妖似乎确实没这个器官。
“嗨,那都是那群坏家伙没品。”岳桂瞥了一眼他的表情,立马同仇敌忾起来,“我们田屏那叫什么,那叫玉树临风,聪明机智,上得厅堂,下得厨房,温柔体……”
“停停停!打住!怎么还越说越不对劲了?”孙田屏脸色一黑,立马打断岳桂的话。
见他有恼羞成怒的迹象,岳桂讪讪一笑,很有眼色地闭上了嘴。
说归说,闹归闹,要是真挨一顿打,或者被孙田屏这个黑心肝的“记恨”上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其实对于孙田屏来说,他看到的东西真的已经算不得什么。
他一直都知道,小孩的恶意往往更加纯粹一些。
正如当年,他清楚地知道,他所承受的那些恶意,并非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。
年幼时刺人的话语伴随了孙田屏很长一段时间,说的话够难听的,然而再回首时,那些记忆已经渐渐淡去,母亲带有歉意的眼泪却让他难以忘怀。
他并不觉得母亲和父亲离婚是错误的,错误的只是那些人的幼稚愚昧。
如果他们成天吵架,让家庭的氛围剑拔弩张,孙田屏或许会感到怨怼,然而事实上,他的家庭氛围很和谐,父母也是和平离婚。
一个人首要的身份应该是自己——独立而完整的个体,其次才因为和其他人的联系,有了诸如某人的儿女、某人的亲朋、某人的父母这一类的身份。
孙田屏仍然记得当年,问及母亲是否要听从家里的安排再婚时,向来性格跳脱的母亲认真地说——我从不是谁的附庸,我有自己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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