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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回答道：“民女与殿下尊卑有别，理应如此。”
“是么？”瑞王眸色淡淡，“那日你摔门离开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尊卑有别？”
嗯？翻旧账？
她尴尬道：“那日一时生气，请殿下恕罪。”
见她还是对他一副恭敬的模样，瑞王更郁闷了。
一连数日，苏小玉都在坚持晚膳后蹲马步的练习，她都要被自己的毅力感动哭了。
直到有一日，早上遇到了陆知意。
陆知意瞅着她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年轻人，还是要节制些……”
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陆知意已经跑没影了。
她这才意识到，她被顾尘耍了！
怪不得开始那几日，瑞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，幸好她解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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