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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长明蹙眉：
“应该不会吧，怎么这么问？”
“让柠柠先来泡吧，柠柠年纪小，修为低，她比我更有机会变成灵体。”
鹿长明没想到徒弟会这么说，时时刻刻惦记着柠柠。
心中感动，鹿长明笑道：
“不用，柠柠这两天闷在院子里修炼，不让别人打扰。
早泡晚泡都一样，不会影响无垢水的效果，嬛儿你先去。”
鹿嬛想了想问道：
“师尊，这无垢水要泡多久？”
鹿长明摇头：
“这个不一定，每个人情况不一样，泡的时间也不一样。
比如你老祖，他就泡了两天。”
“师尊，我后天要举办一场拍卖会，担心时间来不及，要不您先……”
鹿嬛正准备说让老三老四老五泡，触及到师尊欣慰的眼神，话在舌头打了个圈，立马变成：
“您先泡，按照辈分，老祖泡了该您泡。”
鹿长明又感动了。
短短时间，他已经被二徒弟感动了两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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