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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……顾某的确是孤陋寡闻了，真不知这位左局长是何许人也。”
“还请凤鸣书记不吝赐教啊。”
顾海元听完姜永浩的这番话后，他也就笑着询问薛凤鸣。
薛凤鸣稍稍整理思路，回答说：“这位左局长名叫左开宇，是我们省一个县的招商局局长。”
“这龙门茶就是他推出来的项目。”
“其实这龙门茶就是当地的野茶，这位左局长为了把龙门茶推出来，编了一些故事，制造了舆论，加之一些从众心理，因此最终龙门茶在元江省爆火过一段时间。”
顾海元听完，深吸一口气，不由问起来：“这位左局长为何这么做？”
薛凤鸣淡哼一声：“自然是为了赚钱。”
顾海元却说：“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，炒作起来的东西只能赚快钱，他是一县的招商局长，应该从县的长远角度出发去考虑问题。”
“可如今姜书记特意提起这件事，其中莫非另有隐情？”
“凤鸣书记，你所说的赚钱，能更具体一点吗？”
顾海元的追问让薛凤鸣僵住了。
赚钱这两个字，谁不会回答。
难不成谁做生意是为了赔钱吗？
薛凤鸣陡然意识到，当初在知味中餐厅的饭局上庄如道是欲言又止，他当时也没心情去听，如今顾海元追问起来，他竟然无从作答。
这顾海元如今的追问其实薛凤鸣当天在知味中餐厅就应该追问下去，但那时候他却因为对左开宇的刻板印象而忽略了这个关键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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