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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喉头发紧，眼眶瞬间泛起潮热，李佳薇放下手中的衣物，扑进程平的怀里：“妈......”
程平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得一颤，手中还攥着一件毛衣，看着女儿埋在她肩头的发顶，她眼眶也微微发烫，苍老的手一下下抚过李佳薇的后背：“傻孩子，我和你爸......”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，“只盼着你们平平安安，日子过得踏实比什么都强。”
程平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李佳薇的发梢，声音里满是温柔：“佳薇，你不知道，现在这样的日子，从前我和你爸夜里做梦都不敢想，所以我们现在很知足。”
李佳薇将头更深地埋进程平的肩头，闻到熟悉的皂角香，心头泛起酸涩的暖意：“妈，往后咱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。
等肖弋忙完这阵，我就带着你和我爸出去旅游，咱们去海边，去爬山，把从前没看过的风景都补上。”
程平收紧手臂，下巴轻轻蹭着李佳薇的头顶，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：“好，都听我们佳薇的，往后啊，全是甜日子。”
风掠过四合院的飞檐，母女俩依偎着，谁都没提李萱宝的名字。
程平手机里和李萱宝的对话框早已经积灰了，她每次点开都会在看许久之后又默默退出。
她和这个女儿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亲密的母女了，不过知道她过的好，她也就放心了。
所以，程平看着李佳薇，终究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，有些事就这样吧，不打听就不知道，不知道就不会烦恼。
暮色四合时，李成伟将车停在四合院的车库。三个半大孩子从车里蹦下来，瞬间打破了院落的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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