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皓盯着沈凉看着。
沈凉诧异摸了摸脸：“你盯着我看干嘛？我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季明皓摇头：“走吧。”
沈凉耸耸肩，跟在季明皓身后走了。
教学楼外，天色渐黑，沈凉抬头看了眼星空，看了眼张颜之的宿舍所在的方向。
季明皓走在沈凉的身边，顺着沈凉的目光看去：“你在看颜之姐？”
沈凉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今天下午主办方发声明说，颜之姐不会解说剩下的两场比赛了。”
季明皓探究地看着沈凉，“你今天下午也不在招待所，这两件事有关系吗？”
沈凉看起来毫不意外：“你知道我今天下午不在这儿？”
季明皓应了一声：“今天下午看你的飞行器不在停机坪上，所以我们都猜你出去了。”
沈凉抿唇，她再次停下了步伐，手微微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，拆开了包装塞入口中：“你有什么想问的么？就在这里问。”
季明皓：“你是不是偷偷抽烟？”
沈凉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：“啊？没有吧？”
季明皓：“你骗不了我的，你身上有时候的烟味和我哥身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他指了指沈凉叼着的那根棒棒糖棍子：“你叼烟的姿势很熟练哦。”
沈凉：“……你就为了问这个？”
季明皓：“哦哦，我想问的是，颜之姐是不是出事了？”
沈凉的后槽牙压在糖块上，把橙子味的糖块碾碎。
“我不会让她出事的。”
沈凉冷然，“你觉得颜之姐会出事？”
季明皓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，低下头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：“所以，颜之姐真出事了？”
沈凉：“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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