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利？”
林青喃喃念叨着，轻轻点零头：“你得没错，的确有些顺利。”
拓跋砚眼窝深邃，眉头微皱：
“据我所知，万木部上上下下都尤为谨慎，
在以前不论是对待呼延部还是我部，都是左右逢源，宁愿吃亏也不愿得罪，
而且，在他们本族附近，时时刻刻都有军卒巡视。
但现在，我们一路行来，
并没有发现万木部的巡逻卫兵，
而这干沟草场上，似乎也没有万木部的战马。”
“万木部的战马也会在这个草场上？”
林青眉头微皱，此事他怎么不知道？
拓跋砚见他面露疑惑，猛地笑了起来：
“哈哈哈，看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，
蛮国朝廷想要拉拢万木部，只给兵器甲胄还远远不够，
战马草场一个也不能少，还有在朝廷中的官职权势。
距离万木部最大的一个草场就是这里，万木部怎么能不要？
就算是不要，也要有使用的权利。
若是连这点恩惠都没有，万木部凭什么投靠蛮国朝廷。”
林青有些诧异地看向拓跋砚：
“你们草原人都是如此直接吗？”
拓跋砚畅快地笑了起来：
“不然呢？这茫茫下，向来是无利不起早，没有好处，谁跟着朝廷啊。”
着，拓跋砚转身看向南方，似乎看到了遥远的大乾：
“你们大乾也是如此，只不过你们的文人太厉害，
满嘴仁义道德，的都是漂亮话。
我们草原人只不过是直接一些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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