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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娘最后的遗愿，一是让我找出杀害她的人，二是教育好你们。第一个遗愿我基本上已经查得差不多了，现在正在替你娘报仇——当然，也不仅仅是为了报仇，我才做这件事。对我而言也是有好处的，此事不可否认。
第二个遗愿，虽说我的教育不算成功，但好歹你们现在已经走在了更好的道路上。这并非是我努力的成果，只是你娘若是九泉之下有知，应当也会为你们的成长感到高兴。”
姜挽宁弯着腰，看着眼前忽然变得有几分失落的秦宝嫣，唇角扯了扯。
不难看出，秦宝笙现在是在后悔。
但后悔有用吗？
真正的姜挽宁已经不在了。
原本她是打算隐瞒着这一事实，直到孩子们长大一点，再告知他们真相。毕竟作为儿女，他们应当记得原主。
但现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，干脆坦诚一些。
遮遮掩掩实在不是她的行事风格。
秦宝笙用力地握紧拳头，“爹知道吗？我娘……我娘是他的妻子，他还对你这么好……”
“所以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和离？”
姜挽宁站得有些累了，干脆蹲下身来，“你都能发觉的事情，你爹自然早便看出来了。无论他们感情如何，他们是夫妻，还孕育了你们这两个孩子，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
我不是你娘，占据你娘的身体，本就亏心，又怎能连她的位置都抢走？”
秦啸的妻子只能是原来的姜挽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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