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句话，就瞬间让林夕缴械投降了。
林夕自己都觉得有些看不起自己了，真的是有些厌恶这样子毫无主见和坚持的自己。
他沉默了片刻之后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，“暮程，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想要问什么？”苏暮程一顿，随即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。
虽然心里有些好奇，但是实际上，苏暮程已经猜到了林夕想要问些什么。
毕竟，她、林夕和程樾时之间，根本就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。
林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的答案，除了感情，还能有什么呢？
果然，林夕思索半晌之后的问题，是非常直接的。
“暮程，你和程樾时之间已经不可能了，我……有机会吗？”林夕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的问题，真的可以说是毫无尊严可言，但是，他却不得不承认，真的很希望可以得到苏暮程真心的回答。
哪怕苏暮程这一次依然还是拒绝，也没有关系。
最起码，他以后如果真的累了，想要放弃的话，还可以用这些话语来说服自己，不是吗？
想到这里，林夕的嘴角便开始苦涩的勾起，就算强行忍耐着心中的酸涩，却还是无法压抑住此时此刻的紧张。
但伴随着时间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，苏暮程却还是依然没有开口说话，如果不是时不时传来的轻微的呼吸声音的话，林夕都觉得苏暮程是不是已经挂断了电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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