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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齐愣住
太惨了！
在急救科数十年，见惯了各种车祸、危重、砍伤、捅伤病人的老医生，也不免面露惊容。
这张脸，还能算是人脸么？
鼻梁骨软趴趴和眉心齐平，两只眼睛肿的完全睁不开，整个面部没有一丝平整的地方，肉皮翻转，不断散发出浓浓的血腥气和酒气混合味道。
“医生？”
小丽皱着眉头，急急唤了两声。
“奥，奥。”
老医生这才回过神，忙对着身侧的两名医生努努嘴。
这两名医生同样如梦方醒，七手八脚将蒋林推进手术室。
手术室的灯很快亮起来。
足足五个小时后，下了手术台整张脸被包成粽子模样的蒋林从麻醉中醒来。
“我是谁，我在哪，这他妈的怎么回事？”
蒋林用力挤了挤眼睛，勉强睁开，一脸茫然地看向四周，足足用了五分钟，才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捋顺。
“蒋主任，你醒了，太好了。”
四散站立各地区学员们看到动静，哄的一下围了上来，其中以老大哥手快嘴快，第一时间表达喜
悦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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