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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是干嘛啊？”双清还有点没弄明白，左看看，右看看。
顾之坐在她左边，穆妙思在老人右边坐下来。
监控是正对着盛亦朗的，视频里，盛亦朗抬眸，朝他们招了招手，“能看见我吗？”
妙思用微信给他回，“能。”
“声音呢？听得清楚吗？”他又问。
她又回了一个字，“能。”
视频画面里，盛亦朗比了一个ok的手势，然后开了口，“奶奶，您能听到我讲话，也能看清楚这里的一切，呆会儿恩善就要来了，我今天一定好好让您认清楚她的嘴脸，您就拭目以待吧！”
双清揪着一颗心，转眸问顾之，“你们怎么知道的？不会是糊弄我吧？”
“就算我们糊弄您，恩善总不会糊弄您吧？”顾之特别有耐心地对她说，“您呆会儿看看情况，好吧？您也不要说话，您说话他们那边也听不见。”
双清点了点头。
电脑画面里，恩善出现了，她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，来到沙发前站定，“亦朗，不好意思，让你久等了，有点儿堵车。”
“坐吧。”他声音低磁，算是招待了她。
相比以前的态度，这真的算是很好很好了。
恩善没有着急入座，她在客厅里环视一圈，然后声音甜美地问，“婚纱呢？你不是让我过来试婚纱吗？”
“先坐吧。”盛亦朗抬眸看向她，淡淡启唇，“婚纱还在路上，也遇上堵车了。”
恩善心里有点小失落，但还是愿意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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