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瞪大了双眼，下颌微张，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印象中，父亲的面貌不断与这个男人重合。虽然两者长得不一样，但那个眼神，他不会记错。
“不...不...你不是他...”
布鲁斯摇了摇头，而后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
“在你的世界，是我死了吗？妈妈呢？她怎么样了？”
“很抱歉布鲁斯，我很不想这么说，但是...你倒在了那个小巷子里。”
“玛莎她...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，大病了一场，在她醒过来之后就变成了小丑。”
托马斯一脸真挚的看着布鲁斯，真实的谎话往往最动人心，眼前的这个蝙蝠侠挺不过这关。
“这些年...你一定很不容易...”
布鲁斯说话间带着些许哽咽，他很能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经历了怎样的痛苦，就如同自己一般。
“我知道...这些年你过得也很难，布鲁斯。”
托马斯俯下身子，伸手轻轻抚了抚布鲁斯的肩膀。
“给我讲讲...那之后的故事...”
布鲁斯双眼通红，眼角泛着泪水，向托马斯请求着。他很想听听自己死后，父母的故事，即使这并不是自己宇宙的父母。
“那天之后，玛莎就病了...”
昏暗的书房内，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讲述着自己这些年的故事。讲到动情之处，坐着的男人捂着脸无声哽咽。
...
韦恩庄园外。
一阵白色雷光闪过，两个身材傲人的女人出现庄园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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