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！”
好似有着微风的轻颤，又好似有着乌云的咆哮。
却也遮盖不住，那大树顶上，从小天身上释放而出的璀璨光芒。
那光芒，很平淡，就像是一道柔和的写字灯，散发出来的一般。
而在光芒散发当中，小天的身影也是逐渐的虚幻……虚幻……然后。
“谢幕了。”
顾少晨眼眸闪动。
人工智能，在从灵性，进化出自己的智慧之后，其实和人有区别，也没有区别。
有区别是指，她们的生命是无限的，她们是几乎不死的。
她们可以随时穿梭于宇宙各处，只要那里存在网络，存在元宇宙之类的环境，哪怕是人工智能互相之间围杀，也很难做到彻底磨灭一个人工智能。
而能让一个人工智能真正消失的方法只有一个……她的自我重置。
重置代表空白，空白代表……
“九十七号人工智能为您服务。”
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小天。
她看上去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。
但是……
她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天了。
“小天前辈……”凌水也是意识到了这点。
看着眼前对她鞠躬的人工智能，嘴唇微颤。
面前的人工智能也只是平静眼神，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对此。
顾少晨也是开口：
“把她当作全新的一个人吧，也让她跟着你，或许你们能成为不错的朋友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轰隆！”
凌水的声音被大地剧烈的颤动掩盖过去了。
顾少晨也没让她继续说话。
拉住她：
“跟着。”
对着人工智能说完。
三人身形没入传送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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