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疏月诧异于她的变化,却又觉得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。
“你与传闻中的很不一样。”
林耳面无表情:“陛下调查过民女,一不一样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,民女在这,陛下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纯纯的摆烂模样。
宴疏月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对方说得没错,但话里话外意思总觉得有股嘲讽的意味,显得他格外不是人。
宴疏月不知,此为阴阳怪气,一门语言绝学。
“既然你如此看得开,那孤还真有一事要交给你办,距离京城七百里外的抚州正值干旱,半年以来滴雨未下,世人都说是孤弑父杀兄,独断专横,残暴不仁所致,截忠臣之胫剜良臣之心,而抚州干旱,就是对孤的惩罚。”
宴疏月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,重新回到榻上。
“此事交给你,三日后你求雨成功,我便放了凌滎,如若不然,那你们父女二人便以身祭天吧。”
林耳心中骂骂咧咧,跪坐在地毯之上,忽然,眼皮轻颤抖,放置膝上的尾指不自觉抽动了一下。
心中紧绷的情绪得到了缓解。
她粲然一笑:“若民女真求得雨来,有救万民之功,陛下只是一句放过我们父女,不觉得小气了些吗?”
“你还是头一个敢跟我讨功的人。”宴疏月愣住,有些好笑。
“该是民女的,民女自然要拿到手。”
宴疏月幽幽道:“你当真是不怕死?”
林耳仰头,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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