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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然也不着急，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，任由葛丽在地上哭。
连派出所王所长都看不下去了，悄悄对卓然说：
“要不然，带回所里问吧，在这里大哭大闹的，影响不好。”
说完，王所长指了指外面，葛丽家的几个亲戚正趴在卫生间和厨房的窗户上往里看。
“不用。”
卓然看了一眼地上的葛丽，她情绪已经平静了一些，于是接着问道：
“第三个问题，你还要听吗？”
“听就听呗，我们这样没本事的人还能怎么样？”葛丽的声音有气无力。
“你丈夫是怎么死的？”卓然问。
“还能怎么死的，交警队的不也是警察吗，他们说，沈吉武喝酒了以后开车，酒驾出了车祸死的，这还有假？”
“我也没说有假啊。”
卓然笑笑，说了声“收队”，然后带人离开了。
和高勇一起把尸体拉回来，刚回到特侦组，发现纵横正在小会议室等他。
“哟！纵局，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高勇笑着谄媚道。
“不是那种人，就少拍马屁。”纵横一句话把他噎了回去，接着问卓然：“我听说案件有进展了，怎么样？破案了吗？”
“破了，又没有。”卓然眉头紧锁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纵横看到他的表情，以为是他怀疑特侦组有人提前泄密了，于是解释道：
“我是听刑侦支队的人说的，凶手好像是一个叫沈吉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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