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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卓然用大拇指和食指紧捏住男人几根汗毛，突然把手落下，将汗毛攥在手心里：
“狗哥，张恒是我叔，他让我来找你。”
他在赌，赌张恒是狗哥的下线，而且欠了他的钱。
“你刚才在奶茶店怎么不说？”身后的男人问，却没有放松警惕。
他赌对了。
“我……我又没见过你，他只告诉我你的长相，我不敢认，而且这种事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，你是狗哥吗？”卓然显得有些紧张。
“有屁快放！”
“我叔让我告诉你，警察找他了，他什么也没说，让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“就这？”
“还……还有，我叔还说……”卓然话里透着迟疑，顿了顿才继续说：“如果你被抓了，也别把他供出来，你们俩……你们俩已经两清了。”
“呵呵！两清？他想得美。”男人冷笑，“放心，警察没那么容易抓到我，让他小心那个臭婊子吧，最好是把她做了！”
男人还想说些什么，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而且不止一人，于是突然一记手刀劈在了卓然后颈上。
＊
市局副局长纵横站在床尾，旁边是省厅刑侦总队长严法亮。
身后站着高勇一干刑警。
程思瑶守在病床边，紧握着卓然的手，脸上的泪痕未干，又抽泣了几下，哭了起来。
纵横看着这一幕，回头瞪了高勇一眼，高勇捂着嘴巴在他耳边说：“私人感情的事儿，所以就没跟您汇报。”
卓然的手指动了动，慢慢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素颜的俏脸，哭得梨花带雨。
他看了看床尾的几个男人，挤出一丝尴尬的笑，然后抬起手摸了摸程思瑶的脸颊，替她抹了抹眼泪，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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