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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鬼倒地，身上红色渐渐褪去。
我走上前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。
这是一位可怜人，但也是一位可恨的人。
“你杀了我吧！”女鬼盯着我，“在他死后，我就已经不应该留在这个世上了。”
我沉默片刻，动手拔出纹身刀，淡淡道：“你走吧，以后不要再害人了。”
“你居然放我走？”女鬼不可思议地盯着我。
“快滚，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。”我背过身不去看女鬼，防止自己改变主意。
“谢……谢谢！”女鬼嘴唇嗫嚅。
我依旧背着身，没有回头。
良久！
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我应该说过，你的考核任务是除掉她吧？”
“说过。”我转过身，直视叶青，“但我无法下手，因为我是人，有同情心。”
“同情心？”叶青冷笑，“你同情她，谁又来同情那些被她杀了的人？”
我被他说的一怔，低下头，“这点我没有想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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