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校长闻听周正的话。
他才明白。
这个张自力不仅在警官面前说了他的坏话，还说了侄子张高明的坏话。
他连忙说道：
“张高明确实是我的侄子，只是这一段时间，他请假没来过学校！”
“他什时候请的假？”
“大概六天前吧！”
周正一算日子。
兰若兮是一周前死亡的。
而张高明在兰若兮死后就请假不来了。
联想到王自立的口述。
张高明曾经说要杀死兰若兮。
难道这个张高明是杀人凶手？
他是学校的老师。
能够自由进出兰若兮的办公室，自然也有机会下毒。
等他得手后，然后畏罪潜逃跑掉了？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。
张高明和兰若兮又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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