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儿子说道：“大夫，我们是从肿瘤科那边过来的，我们来了几天了，做了一些检查，肿瘤科的大夫说我爸得了肺癌，要开刀做手术，术后还要做放化疗，费用要好几万，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！”
“那边的大夫推荐我们来找您看中医，还亲自带我们插队挂了号，说看中医的费用可能要低一些，这是我爸这几天做的检查结果，麻烦您给看看！”
卓越接过检查结果和片子放在了一旁，也没看，就让老人张开嘴伸出舌头，然后又问他是否有咳血、呼吸困难、头晕、发烧、胸痛、背痛等症状。
老人回答说：“呼吸倒还可以，就是有咳血，有时候会发烧，头晕！”
“来，您把手伸过来放在这上面，我给您号个脉看看！”
卓越说完后，老人就把右手放在了脉枕上。
卓越很仔细的给老人诊脉，这老人的情况相当严重了，他诊脉后收回手，思量着怎么跟病人和家属说，此时老人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了，他也不必再避开老人，就对父子二人说道：“这个病治是可以治，只不过相当麻烦，还是要住院治疗，在我这里可以不开刀，就吃中药，再配合针法、灸法和食疗，住院的时间也不短，费用不会比在肿瘤科那边低多少！”
老人的儿子问道：“大夫，大概要多少钱？”
“估计要三万左右！”
卓越如实说道，一般的中药材确实不贵，只有其中两种价钱较高，但服务费就贵了，煎药、针法、灸法、食疗，这些都需要人工，关键是住院的时间太长，他估计最少不能短于两个月。
老人的儿子一听说要三万左右，他的脸色一下就僵住了。
老人默默起身，说道：“走吧，咱不治了，回家吧！”
儿子一把拉住他，以哀求的语气问卓越：“大夫，就不能给我爸开方子，让我们回去抓药吃吗？”
卓越说道：“如果你爸爸早两个月来找我，哪怕早一个月都行，那个时候病情还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和危急，我可以开方子让你们带回去抓药煎服，一个月换一次药方，一般几个月之内就能治好，但现在你爸的情况太严重了，必须要在医院住院，我要每隔两三天就根据他的情况更换修改药方，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，懂我的意思吗？”
老人的儿子张了张嘴，眼神黯淡下来，都是没钱啊，如果有钱就让老头住院了，何至于如此窘迫？
老人不想让儿子为难，转身就走：“活到这个岁数够了，走吧，回家，要死也死在家里！”
男人扭过头去，不想让卓越看到他脸上自责、痛苦的表情。
这时卓越喊道：“等一下！”
父子俩转过身来。
卓越说道：“老人家，你回来，坐下，听我说！”
老人疑惑的走回来，坐在了凳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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