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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，我喜欢哪样啊？”
魏何理不屑地笑了两声，这笑声让苏世杰的脸变得有些发烫。
“为了追求人与人的真情，你不是还假扮过乞丐吗？”
苏世杰咽了咽口水说道，“你不是那么喜欢自由，不喜欢受人约束吗？怎么……现在连面具也摘不下来了？”
“噢，那些事啊……”魏何理顿了顿接着说道，“年少无知而已。”
“你觉得那些事情都是因为年少无知？”
苏世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，“那你现在很‘有知’吗？”
魏何理看着苏世杰，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“那些真假你也不在乎了？你不是愿意失去所有来寻找‘真’吗？”
苏世杰继续问道。
“失去所有也未必能找到真。”
魏何理笑了笑说道，“真假有那么重要？”
“你曾经很介意！”
苏世杰透过面具的双孔，盯着魏何理的眼睛。
“都说了，那是曾经。”
魏何理说道，“年少不懂生活而已。”
“无所谓真假，你就成熟了吗？”
苏世杰的语气有些激动。
“假亦真时真亦假，真假何必分的那么清楚？”
魏何理轻声道。
“那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？”
苏世杰微微摇头道，“戴着面具的生活，你喜欢吗？”
“戴面具是我的责任，没有喜欢或者不喜欢。”
魏何理说道，“小朋友才说喜欢，大人不会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……你觉得我是小朋友，对吧？”
苏世杰有些生气，他没想到，魏何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。
魏何理看着苏世杰，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微微笑了笑。尽管苏世杰根本就看不见这笑容，他还是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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