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卫子华说完，神秘人便打断了他：“认出我来就好。”
卫子华盯着他，又沉默了一阵，似乎明白过来什么：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“意外。”神秘人言简意赅，并未解释太多。
但卫子华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，叹着气道：“那你可以好好说啊，闹成那样干嘛？不声不响地就把何钧等人全都弄走，小辰现在可恨你了！”
“恨就恨吧，我不能跟他说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神秘人似乎有些无语，喃喃地说：“哦，你比我下来得早一点，关于那个‘天破’计划，天尊没跟你说明白是吧……”
神秘人俯首过去，在卫子华的耳边说了几句。
卫子华的面色先是惊愕，继而咬牙，接着悲伤，最后沉默不语。
“这就是我想让他退出去的原因。”神秘人说：“他还不如回家陪他老爸！”
卫子华还是不说话。
“你自己考虑吧，反正我是不想让他掺和进来。”神秘人转头走到一边。
卫子华沉默了许久，看天边的云，看路边的车，看山坡上的花草，看远处成群的牛羊，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梢，满脑子都是王千辰的点点滴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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