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酒又干了，卢瑟再次给添上，他的视线也落在了大猫身上。
他的光头在车厢的黄色灯光下反射的光，改变了话题后又问丧钟：
“千猫之梦的事，你能给我说说么？我不是钢骨，去问蝙蝠侠可行不通。”
“不是我不想说，而是你没必要了解太多，因为它本就是个梦，非常纯粹的梦。”
丧钟揉着猫脑袋，把它身上的画面揉得乱糟糟，可膝盖上的大猫却似乎很舒服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，于是他又继续说：
“你如今看到它在我腿上，对吧？实际上它并不在这里，丹尼尔也不在这里，可如果你闭上眼，就会发现他们同时也在这里。”
猫是梦，丹尼尔也是梦，可他们两者间不能画等号，因为睡魔只有一个，无尽家族中负责掌控梦境的人只有一个。
像是听了谜语的卢瑟皱起眉头，自诩为顶尖聪明人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听不懂的事实。
所以他真的按丧钟的建议照做了。
可是当他闭上眼，眼前却只剩一片黑暗。
他再次疑惑地看向丧钟。
就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和心思一样，苏明一摊手，给出了无懈可击的回答：
“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天天能做梦，不是么？无论你有多少钱，有多强的科技或魔法，都无法规定自己什么时候做梦，会梦到什么，什么时候醒来，莱克斯，你上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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