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破晓，方瑜从床上起来。
现实世界的记忆在脑海里栩栩如生，哪怕是前几天自己参加祭祖的种种细节，都依然能够回想起来。
要不是昨晚的坚毅技能还能使用，方瑜差点以为自己在模拟世界的种种经历都真就只是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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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对记忆这方面的造诣让方瑜在叹为观止的同时，内心也隐隐有些担忧。
之前还没准确的感觉，但是，这次出来的时候，自己明记得脑海里的那几个人自己是颇为熟悉，甚至还有一个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伴侣。
但第二天醒来，想起她们却没有太多的波动。
或许在模拟器的那个时代、那个宇宙。
既然记忆都能被提取，那么，记忆估计也可以进行交易或者更改。
现实里面的所谓记忆共享，记忆消除，也许在那里也早已实现。
可能正是因为记忆已经成为了一种物品，才会出现模拟器这样的游戏。
淬炼记忆，凝聚人格面具，在那个宇宙，就只是一个游戏玩法，但对于还处于“古典”时代的方瑜来说，记忆并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东西。
不过，哪怕心里再怎么愤慨难耐，方瑜如今也只能坦然接受。
让他就这么放弃模拟器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让他不继续玩，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可能这就是在得到这个金手指后，必然要付出的一个代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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