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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？”
陈阳皱着眉头，不解云雅的意思。
不过，见对方神情认真，索性陈阳也坐在了云雅的对面。
他自然明白，云雅在此时态度认真，自然是有原因和状况的。
“云总，有什么话，你就直接说吧。如果方案需要调整，我们都可以做协商。但之前提出的几点，这是不能更改的。”
陈阳也不是傻子，除却游乐场的项目外，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云雅如此认真。
而且，整个云天集团都知道此次项目的重要性。
云雅却并不着急的样子，没有直接回应陈阳，反倒是给陈阳倒了杯水。
只不过，这杯水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开始，就没有停止下来，反倒是一直在往里面倒，即使水已经溢出来，也没有停止。
虽然没有直接询问云雅的意思，不过眼下的状况，陈阳也算是明白了，这个女人是在试探自己。
陈阳也不急，静坐着等待云雅的回应。
大约过了半分钟，那一壶水空掉了，甚至桌子上也满是水。
而女秘书也从外面走了进来，重新端着一只壶，放在了云雅的手边。
“陈阳，看完这些，你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瞥了眼手边的水壶，云雅抬头看向陈阳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而陈阳并不着急，他只是慢条斯理的用纸将桌子上的水擦掉，随后丢进了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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