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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觉得s市最好的清吧，”凌云辰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顾云溪温柔地说道，“而且，我听说这里经常也有作家来开读书会，所以带你来逛逛。”
顾云溪嘴巴一咧笑了：“自己心情不好，还考虑我做什么？”
“其实以前，我读书的时候也喜欢和朋友去清吧，”凌云辰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，“后来，进了我爸的公司后，就没有这种机会了。”
“很多人，都有许多的身不由己的。”顾云溪深有体会，“生活，就应该忙里偷闲不是吗？可以自己适当地放缓一些节奏。”
“云溪……”凌云辰握住了她放在吧台上的右手。
顾云溪想抽回，但是看到他阴郁的眼神时犹豫着没有再挣扎。
“就在今天，我一个最好的朋友，”凌云辰顿了一下显得很痛苦，“他在法国出车祸身亡了。”
顾云溪愣住了。
“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，”凌云辰双手抱住了头哽咽道，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们一起出国留学，后来我回国，他留在了法国……”
“凌总。”顾云溪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，死亡才是最让人无奈的，因为它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。
很快，凌云辰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对不起，刚才……”凌云辰扯了扯嘴角，笑得很苍凉。
“既然找我出来是散心的，在我的面前就不需要这么强装着，强忍着了。”顾云溪对他心生不忍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痛苦。
她也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顾灿荣，只有死亡才是最让人痛苦不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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