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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常的生意往来，一通电话就能把你慕熙臣请走是吗？我怎么不知道，声名在外的慕熙臣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？”宋云卿已经是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了。
当下，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。她要看看，今天慕熙臣到底能不能跟她说出半句真话来！
慕熙臣垂下手，潮湿的毛巾捏在手里，任由着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落着，顺着高挺的鼻梁骨落下下来，掉在地板上。
肩膀处的浴袍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“云卿，抱歉，我现在不太想谈这个事情。”慕熙臣的手微微用力，毛巾被攥成来水，在脚边形成了一滩水渍。
宋云卿勾起唇角：“好啊，那不谈就不谈了，永远都不谈了。”
这幅破罐破摔的样子，让慕熙臣的目光有些异样，轻声唤着宋云卿的名字，却没有任何的底气：“云卿……”
“别喊我。”宋云卿后退了两步，原本需要仰视他的目光变成了平视，“你不是说了不谈了吗？那就不谈了，我自己查总行了吧？”
“云卿……”慕熙臣再次出声，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，踩在刚才的水渍上。
宋云卿连连摆手：“别，很正常的生意往来嘛，对吧？”
一句话，原原本本又还给了慕熙臣，轻飘飘一句话像是一把利刃一样，直接戳在了人的心窝上。
痛吗？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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