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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良懿不屑地勾唇。
电话接通，那一刻，男人眼中满是绝望。
对面传来一团和气的恭维声，闻良懿没有说话，按开免提。
对面说了几句，便试探性问道，“闻先生，怎么了？”
“听说副局已经有人选了？”闻良懿开口。
“副局？”对面王局多精明的人，见人下菜碟，“闻先生还没给我们参考呢，我们怎么会内定呢？”
“是吗？那可真给我面子。”
闻良懿冷笑。
“不过，你的属下好像并不太给我面子。”
他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。
“官谱大的很。应该是马上要升副局，目中无人了吧？”
王局听出闻良懿的意思，想替男人说两句好话，但闻良懿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“王局还记得之前城西竞标的那块地皮吗？”
“记得记得，”王局狠狠一咬牙，“小张还年轻，很多事情没有经验，上面比他资历老的人好几个呢，副局哪能轮得到他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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