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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声抱歉，迟迟没有说出口，那就像一根鱼刺，卡在余教授喉咙里，他对程越就始终带着几分愧疚。
为了补偿，他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偏袒冯远征。
这才是朱茯苓要的结果。
轻飘飘一句道歉太便宜了。
而且道歉说出口，于教授自己心里舒坦了，对程越的愧疚也没了。程越要是不原谅，那就是不识好歹。
所以这句道歉什么时候说，就很有讲究了。
这是一种心理战术，可不是图痛快，要一句轻飘飘的道歉那么简单。
“程越，你觉得呢？你希望于教授现在道歉吗？”
程越摇头。
不管她做什么，都是为他好，这就够了。
他甚至不需要知道理由，因为百分百信任她。
“听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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