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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天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过了一会儿，赫兰斯塔娜抬起头来，胡乱地摸了一把脸上的血，问：“我现在是不是很丑？”
凌天絮缓缓摇了摇头：“你很美。”
赫兰斯塔娜很美，毋庸置疑。
她张扬明媚，热情如火，倾城之色在她面前也稍逊三分。
“我喜欢这句话。”赫兰斯塔娜说：“咳咳……”
她的声音弱了下来，似乎说一句话要停顿好久才能缓过来。
“絮儿，替我跟舒儿说一声，对不起。”
“她知道。”凌天絮以为她说的是在天权域雪山的事情。
赫兰斯塔娜艰难地摇了摇头：“她不知道，我说的是贺具的事情。”
“贺具也是你安排的？”不得不说，凌天絮听到这句话，心里对赫兰斯塔娜刚刚升起来的一点点难过又被掐灭了。
赫兰斯塔娜却丝毫不在意她眼中神色的变化：“但是，絮儿，我不会跟你道歉。”
“我也不需要。”凌天絮冷漠。
赫兰斯塔娜闭了闭眼睛，似乎是想歇一会儿，但是这一闭上，就再也没有睁开。
凌天絮等了好一会儿，见赫兰斯塔娜没有动静，她俯下身子，手掌轻轻地落在赫兰斯塔娜的脸上，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迹。
“赫兰，走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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