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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是来支招的？
校董们都愣了。
“林先生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难道你觉得，我们学校还有救？”
“不会吧，学校的情况我们最清楚了，我们都看不到希望了。”
“反正我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了，就听听林先生有什么高见吧！”
众人嘀咕了起来。
林凡听着他们的话，道：“各位，听我一言，可能各位并不知道，其实我还是一个医生，有问题的企业，经营不善的企业，其实和生病的病人，是一个道理的，生病就要治疗，治疗就有希望康复，只要加以合理的调理，甚至会比之前更加健康。”
“林先生，理是这么个理，但正如您所说，有问题的企业就是生病的病人，病人可是分很多种的，有轻症，有重症，甚至有不治之症。”
“没错，林先生觉得，我们这个学校是什么症呢？”
“反正我是觉得是不治之症，我是不想治了。”
“可不是，没救了。”
校董们都有些丧气的道。
正如林凡所言，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，如果学校经营得好，他们都忙着赚钱了，哪里还会闹分家呢。
林凡道：“你问我云城音乐学院是什么程度的症状，我老实告诉你们，是轻症。”
什么？
众人都愣了。
轻症？
他们都觉得学校已经没救了，林先生却觉得这不过是轻症？
如果这话不是林先生说的话，他们肯定会讥笑了，真是说得轻巧啊，根本不知道学校的经营情况有多糟糕，他们以前在学校做的每个决议，没个项目，都在损害利润，积重难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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