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五大天帝？”萧逸惊讶道。
那位点了点头，“应该没错。”
“五大天帝曾被天魔所擒，恐怕当年就有过什么端倪。”
“在我感受到的混沌力量里，除却混沌神念外，便是混沌神力、混沌神体、混沌神雷以及混沌神衍四种混沌力量。”
那位猜测道，“我若没猜错的话，天魔定是当年就在他们体内种下心魔，凭此夺取了他们四大天帝漫长岁月来对自家混沌力量的参悟感悟。”
“四大天帝漫长岁月来的混沌力量感悟，加上天魔自己的卓绝天赋和本事，这才短时间内踏入了帝境十一重。”
萧逸恍然，“这样说来，当初是五大天帝被擒，可却只有四大天域的混沌力量被掌控，而没被掌控的，恰好是凌界的虚无天域。”
“凌界太年轻了，他对混沌力量的感悟几乎为零，所以天魔才未能掌控虚无天域的混沌力量。”
“这样就一切都说得通了。”
那位点了点头，“虽说四大天帝未能完全参悟一种混沌力量，但他们漫长岁月的感悟放到天魔手上，完全便不可同日而语了。”
“而且这种办法别人还完成不了，唯有天魔能做到。”
萧逸点了点头，“天魔可以在任何生灵体内植下心魔，这份心魔，便等同这道生灵所拥有的一切武道之反面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完全完美地复制这份感悟。”
“这确实不是别人能做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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