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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厅内，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朱云刚，包括牛老。
朱云刚很紧张，也很难堪。
半分钟前他还愤愤然的拍桌子，声称要把恶意中伤者拖出来轮流打耳光。
半分钟后他就出现在监控画面上，跟投诉圣阳轮胎有质量的三个人亲密无间。
事实打脸来的竟如此之快，让他猝不及防。
忐忑着心情，朱云刚环望众人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但下一瞬，他就狰狞着面孔，对赵权吼道：“这能说明什么，这根本不能作为证据！”
赵权表情淡漠的回道：“是，我也没说能作为证据，你紧张什么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朱云刚吱吱唔唔的，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还想狡辩自己不是幕后指使者，可事实都摆在面前了。
虽然不可能作为证据，但在座的又没有傻子，任谁也看清楚了他在这件事情里的角色。
见牛老冷着脸坐下，朱云刚连忙凑上前解释，“牛大爷，我真的没……”
牛老都懒得听他说话，直接指着朱云刚的餐具，招呼起不远处的服务员。
“来，把这套餐具换掉，换套新的过来。”
朱云刚彻底傻眼了，连餐具都被牛老当众撤走，这明摆着就是跟他保持距离。
望着被撤走的餐具，朱云刚气的手腕子都打哆嗦，看向赵权的目光中更是斥满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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