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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，为什么呢？”
摊开双手，林商言一脸无辜的问。
苏韵：“……”
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，苏韵勾了勾唇角道，“用你的话，你是个商人，在商言商。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，我想你应该自己好好想一想，为什么司氏会撤资。你真的应该淌这趟水吗？”
望着她，林商言但笑不语。
只是那一双眸子格外的幽深，让人看不到底，那几分噙着的笑意，似也流于表面，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苏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但很明显的是，他不想说，又或者，不能说。
“你既然从上面下来，黎教授也在？”
深吸一口气，换了个话题。
用下巴示意了下楼上的位置，那里她不能去。
顺着她的方向往上看了看，林商言点了下头，“应该快下来了，还有点事。”
“除了黎教授和你，是不是还有别人？”
想了下，她又问。
林商言怔了怔，忽而笑起来，“之前司氏可是大股东，怎么，难道不知道这个项目都有些什么人吗？”
“司氏一直都是和黎教授合作的，刚开始我也以为，这个项目只是黎教授一个人的想法和方案，但是后来我发现，他也不过是个台前的人罢了。”
“从哪里发现的？”
林商言好奇的问。
苏韵看着他，“也就是说，他背后的确有人。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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