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赠月的话让方源镜有些心虚。
因为封家老祖确实给了它任务。
可是，它没做。
没做，在杨赠月面前却也无法开口。
因为这任务，犯杀孽。
看它这样子杨赠月就知道方源镜得到的显然是伤天害理的任务：“他是不是让你配合封家人，杀了人放在花焉山，养煞，用煞驱动阵法。”
方源镜听出了杨赠月的肯定语气，声音低落：“我，我也没做什么。他叫我做的，我，我……”
杨赠月敲了敲方源镜：“你那是还没来得及做。”
她可没忘记，方源镜这一次立志做面坏镜子。
“咳咳，也，也不是。”
杀那么多人的话，它还是有心理障碍的。
它被制造出来的时候，制造它的人其实下了禁制。
它是不能动手杀人的，怎么都不行。
所以它干坏事都是悄悄的，真的从来没杀过人。
最多，最多阴别人。
真正的杀业它其实没有犯过。
虽然这么久过去了，它还是记得那个人创造它的初心。
杨赠月闭着眼，竟然发现自己听到了方源镜内心的声音。
不过她没表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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