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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！长命百岁，平平安安。”凌千夜挥手，把小锦鲤从前扒拉开，笑眯眯地走进了大门。
“他不在吗？”小锦鲤嗖地一下窜进去，飞快地环顾四周，冲向沙发，“在这里，他睡着了。”
凌千夜立刻放轻了脚步，踮着脚尖，慢慢地走到了沙发前。
封瑾躺在沙发上，浓长的睫毛投下两扇影子，看上去有些疲惫。
竞标失败后，他已有两夜未眠了！
“很累吧。”凌千夜跪坐在沙发前，手指顺着他的脸庞的线条勾勒着，没敢落下去。怕这一碰着他，就惊醒了他。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，她大着胆子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，“放心，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封瑾的头往里面侧过去，似是要醒的样子。凌千夜赶紧缩回了手，小心地凑过去看他是睡着还是醒着。
“凌千夜，你再凑近一点，头发要掉进我耳朵里了。”封瑾抬手挡住她凑过来的脸，呼吸沉了沉：“去工作。”
“你醒了啊。”凌千夜往后坐了坐，尴尬地说道：“我现在应该做什么。”
“你看着办。”封瑾索性翻了个身，不耐烦地说了句。
凌千夜挠了挠脑袋，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封瑾听着衣角擦动的声音，慢慢睁开了眼睛。他也不知道留下她能干什么，是想弄清楚她的意图，还是单纯地就是想留着她，每天看着她。
过了会儿，笔尖在纸上滑动的沙沙声响了起来，他慢慢地转头去看，只见她依然跪坐在地毯上，趴在茶几上写写画画。
她在写什么？那边有椅子……封瑾看了她一会儿，把话全吞回去，转开头继续睡了起来。
他足足睡了六个多小时，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。随着他响指的声音响过，灯亮了起来。办公室里空空的，凌千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。
他翻身坐起，抓起手机打给了何助理：“凌千夜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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