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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”李一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，“可能还要多些……”
苍玄德瞠目结舌，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他在想，自家徒弟在外面到底做出了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？
要不要这么夸张？
“对了，师父，我有个问题，”李一帆突然正色道。
“你说。”
“其实就是个私人问题，我来医馆这么久了，好像从来没看到师父的家人，就连载师父住的院子里，也只有师父一个人。呃，难道师父没有结过婚吗？”李一帆内心还挺好奇的，这个问题也很冒昧。
苍玄德倒也没感觉唐突，无奈地苦笑了下，“我结过婚。”
“那师母呢？”
“她在我还没成为圣医前，就已经过世了。也正是她，激发了我学医的动力，我那时候学医，就是为了能治好她。只可惜在我有能力治好她的时候，她已经不在了。”说起这事，苍玄德脸上充满了遗憾之色。
“原来是这样，师父后来一直没有再结婚吗？”李一帆又问。
“嗯，她过世后，我就一个人过了，醉心于医术。后来成为圣医的时候，出了那档子事，就隐退至今。”苍玄德神情复杂，叹息道：“说起来，都有好几年没见过小凌了。”
小凌？
李一帆一怔，眨了眨眼睛，“是师父的儿子吗？”
“嗯，你师母还没过世前生的，一直丢在乡下，说起来我隐退后，都没怎么管过他。”苍玄德脸上满是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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