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她拿下。”墨褚时怒声，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师亦笙，这个下场，是她自找的。
师亦笙被护卫一左一右地架住，她已经失去了理智，拼命挣扎着，目光死死地盯在灏辰脸上，泪流满面，“孩子，我的孩子，我是娘亲啊，你们还我孩子，你们还有没有良心，你们还是人吗？”
她声音沙哑，嗓子像是被利刃割过，凄厉不忍闻。
“大胆毒妇，竟然做出摔子伤妃嫔的事，简直无可救药，把她扔到天牢。”
墨褚时眉头深蹙，脸上蒙了一层冷霜。
师亦笙被拖走，她无助地挣扎着，五官因疯狂而扭曲，“你们会遭到报应的，我就算死了，也要化作厉鬼，来向你们索命，你们听好了，我永远不会放过你们……”
墨褚时的拳头缓缓收紧，咯咯直响，拼命地克制着翻涌的情绪。
苏清婉的脸是真的毁了，师亦笙下手很重，石子从她的眼角一直划到下巴，就算治好，也会留下伤疤。
“哼，师亦笙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。”
苏清婉脸上杀气腾腾，将镜子打翻。
墨褚时走进来，目光落在苏清婉的脸上，关怀中掠过一丝无法被捕捉的凉意，“婉儿，不要担心，朕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。”
“此事，皇上打算如何处置皇后，臣妾的容貌，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苏清婉委屈地落泪，语气带着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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