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之后，公寓楼下一连三天没出现陵寒的身影。
季筱月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从超市回来的时候，特意往那颗香樟树下看了一眼，见还是没人，心中便有些郁结，嘀咕道，“什么人呐，这才等了几天，有半个月么？就这么放弃了，颜颜就不该跟这种人在一块儿，一点儿耐心都没有，死渣男。”
正嘀咕着，身后一道阴影挡住了头顶的路灯。
熟悉的气味让她后背微微一僵，缓缓回过头，声音有几分艰涩，“你来啦。”
顾司年勾起唇角，“你这两天很忙？”
季筱月避开了他的目光，微微颔首，不等他再追问，便将一大袋东西塞到他手上，急匆匆道，“我想起我还有点儿事儿去办，你把东西拿上楼。”
见顾司年提着一大袋生活用品回来，叶欢颜望着半透明的购物袋边角露出的卫生巾的样式，眼中闪过一丝愕然，“你买的？”
他放下袋子，“在楼下遇见小月了，她这两天下班都这么晚？”
叶欢颜应了一声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，问道，“我跟三姐吃饭那天，你跟她说什么了么？”
顾司年的眼神有些复杂，“我说我我们回美国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闻言，叶欢颜愣了愣，“你跟她说清楚了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叶欢颜并不清楚顾司年这句算是吧是什么意思，等晚上季筱月回来之后，她忍不住问了她这件事。
季筱月的说法却跟顾司年有所出入。
等听到季筱月的说法之后，叶欢颜才明白顾司年那句‘算是吧’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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