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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老太爷嘴角扬起，这样年纪的丫头能够有这般心思，确实难得。至少是可惜了她的出身，还有她的身份。
光是这两点，就注定她和林牧晨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。
“应该谢谢林老先生手下留情。”
顾惜朝笑着，再下出一步棋。
林老太爷不再说话，而是专心面前的棋局。林管家则是看着他的脸色，心中有些惊讶，他认识林老太爷这么久，还从未见他和谁下棋试过这么凝重。
只见着顾惜朝原本的退让变成了凌厉的攻势，但是林老太爷也不甘示弱，一番连消带打，最终以一子优势拿下了这局棋局。
棋局结束，林老太爷看着顾惜朝的眸子越发深邃，这小丫头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。
更重要的是，之前那一子落下后，她明明占据了优势，能够有这样心机的丫头，是不可能会输了这一局。
除非……
她是故意让着他。
而且，还能只以一子差距输给他。
这样的心机在他们林家这一辈人中，怕是都不多见。
“顾小姐这场棋，真是煞费苦心。”
林老太爷面色平静，如深潭般的褐眸深不见底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。
“林老太爷谬赞了。客人应该遵守客人的本份，自是不好喧宾夺主的。”
顾惜朝面色如常，她的话让林老太爷的面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。
林管家在一旁听着，不由在心里感慨，顾惜朝这是哪儿是在说棋局，分明就是在说她和林牧晨的事。
“顾小姐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是最好，若是不能的话，只怕会伤及自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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