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易安表示不信。
就算凯莎真有心要杀自己，鹤熙能同意么?就算鹤熙同意了，她凯莎就一定能杀了他常易安?
“晚咯。”
常某人笑了笑。
“再说了，按照正常剧本走，我也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凯莎眉头微皱，有些不解。
“卡尔有个手下，叫si
nuo，把我推入虚空裂缝里，所以在卡尔眼里，我也是死人了。”
常某人看着凯莎解释道。
“我们这算是....同病相怜?”
“这也是...你设计的?”
凯莎不愧是天使之王，稍微一想，就猜出了端倪。
“算是吧，我也只是稍加引导。”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凯莎的猫眼，盯着常易安的身躯，眼神中流露一丝凝重。
常易安进步的实在太快，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。
很难把一年前在大殿被自己险些杀死的小孩，与眼前这个步步为棋的男子联系到一起去。
“打开虚空。”
常易安一字一句的说着，面具之下，他的眼神无比认真。
“打开虚空，对你有什么好处?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秩序，为何非要再打破。”凯莎与之对峙道。
常易安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
沉默一会后。
看着凯莎问道：
“你知道....井底之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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