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摊主觉得要是自己把这块原石卖给眼前这人，搞不好会一言不合把摊子给他掀了，便好言相劝：“兄弟，这块太小了，卖相不好，你要是相信我，就看看别的吧。”
墨如渊却没撒手，圆溜溜的石头在他的手里转了一圈，没放下。
旺哥见状，赶紧说道：“问你价钱你就赶紧说，啰嗦什么。”
摊主就要哭出来了：“那要不看在您第一次光顾的份上，这块小的赠送给您，您再挑块大的，这块小的就当做搭头了。”
墨如渊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拿，拿中了一块可能不怎么值钱的，但是既然是来玩的，便也没放下：“好的，那我再选这块怎么样？”
摊主楞了一下：“哪块？”
“就你身后那块最大的，那块卖吗？”
摊主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很有钱的客人审美却如此的奇葩，第一块小石头表面太过于光滑，这样的一般是不会出绿的。
好不容易说服他换了一块吧，又选上了这块巨无霸。
“这块......”
章亮这下知道这位肯定不是奔着做生意来的，甚至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懂玉石，只是来随便玩玩。
墨如渊见店主又犹豫了，笑着说：“你这一堆石头，怎么要那一块都不舍得？难不成全都屯着自己收？”
摊主疯狂摇头：“我面前的这一堆您选那一件我都是欢欢喜喜的给你，但是这两件......”
“这两件难不成有什么门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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