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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云笙知道，再让他问下去准出事，“真没什么。就是看他不顺眼，教训了他一下。”
“怎么让你不顺眼了？”不顺眼到动刀子？
她对程轻言也没这样过。
夏云笙说：“看一个人不顺眼难道还需要理由？”
程延之望着她，笑了笑。
夏云笙觉得不太理解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他别是个傻子吧！
程延之搂紧她，“以前你为了莫司辰什么都敢做，谁敢伤害他，你都会替他报仇，现在……”
她恢复记忆，莫司辰好像就再也不重要了。
提到以前，夏云笙暗了暗眸子，冷漠地道：“以前是我瞎了眼，才会觉得，他是个好人。”
程延之说：“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，也没有绝对的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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