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薇儿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明了对于李凡的感情，虽然李凡自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来都未有过恋爱经验，但是没有吃过猪肉，却也见过猪跑。这小二十年的各种电视剧和小说并非是白看。只是，李凡曾经幻想过无数种和自己未来女友之间的事情，但是却绝对没有想到过，有一天，竟然会真的有一个女孩子对自己说出这样表白的话来，这倒是让李凡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失神。
或许是说出了这句话让艾薇儿也是有些不好意思，这一时间倒是没有发觉到李凡的不自然。艾薇儿的脸色微微发薰。也不知道是说出这样的话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。看着天空清冷的月光，艾薇儿顿了顿，再次仰头喝下了碗中的酒液，神色之间倒是颇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架势。
“你现在的样子，和之前真的差了好多啊。”艾薇儿回转过头，身体微微的向着李凡的方向倾斜了许多。轻声的说道。
虽然很长时间之前就知道自己或许和这艾薇儿有着某种关系，但是李凡一直以为，那只是这艾薇儿对于或许是前世的自己无法忘怀。但是现在来看，艾薇儿的这幅模样，分明是将前世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当成了一个人，虽然这种感觉非常好，但是李凡却一点也不想，让自己在她人的心中，只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。
“对于以前的事情，我也不知晓，能说说以前我是什么样的吗？”李凡想了想，还是开口向着艾薇儿问道。
艾薇儿看着李凡的目光之中带上了一抹毫不掩饰的爱意。轻声的开口说道“之前的你，在人群之中，就像是天空之上，那无数繁星之中最明亮的那颗。耀眼注目。”
说着话，艾薇儿看着李凡的目光闪了闪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“虽然以前的你是那样耀眼，但是我还是更加喜欢现在的你。现在的你，虽然不似之前那般耀眼，但是这样的你，才是真正的一个人。以前的你，虽然看着非常轻松自在。但是我知道，在你的内心之中，却还是有着隐藏很深的无奈。”
“呃。”李凡有些无语，顿了顿还是继续开口说道“我是不是和之前，就是我的前世长得很像。”
艾薇儿点了点头，缓缓从坛子中倒出了酒水。清亮的酒水在碗中荡漾，反射出了一蓬清冷的光芒。
“他是你的前世，你是他的转生。你就是他，他也是你。你们两个长得，当然是一模一样了。”
李凡晃了晃脑袋，对于艾薇儿的话却有些不太认可，虽然从修炼界的角度来说，艾薇儿的这个理论是正确的，但是李凡总是觉得，既然上一世的自己已经死掉了，那么这一世的自己，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，既然记忆已经消散，那么前世的一切。都已是如同过眼云烟一般。
“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。”艾薇儿轻声的笑了笑，眉眼间尽是消散不去的温柔。“我不会将你当成是他的替身，因为你就是他。我现在喜欢的，是现在的你。之前的那个你。已经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之中。”
“你。”李凡顿了顿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，只是端起了酒碗，看着倒映在酒面上的月光，一时间有些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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