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这些年你过得还好么？”
季婉清看着周凡，轻声问道。
“是有很多年了。”
闻言，周凡那深邃的眸子之中，有着悠远的追忆之色。
季婉清看着周凡的眸子，一时间竟从中发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之感。
仿佛周凡的眸子之中，存在了天地万物。
仿佛此刻的周凡，是一个经历了人生百态的老者。
可当她再次细看之时，却发现周凡的眼眸，变得十分清澈明净，恢复了正常的样子。
而周凡，还是方才那个的少年。
周凡叹息一声：“这些年我过得并不好。”
季婉清没有再去细想方才的异样感觉，黛眉微蹙，连问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因为你让我魂牵梦萦，所以我每一天都在承受着思念之苦。”
周凡轻笑道。
闻言，季婉清不由俏脸一红，顿时如天山雪莲盛开般。
旋即，两人坐在桌边，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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