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玉大惊，立即扑了过去，“明青，混蛋小子，你给我起来，你起来啊，明青。”
鲜血滴在地上，地面立即像是被腐蚀过一样，看着那些血，我有些晕，斩断手臂竟然还是晚了。洛冥殇接住我，“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我摇摇头，将缠在伤口处的布料解开，那里已经在干枯发黑了。整条手臂都不能要了。
我咬了咬牙，狠狠心，一伸手，整条手臂尽数斩去，喷溅的血没有再腐蚀，我松了口气，还好，还没有蔓延至心脏。
黑暗侵袭了意识，闭上眼的一瞬间，我看到了明玉悲情愤怒的冲了出去，看到洛冥殇担忧的目光，还有玄零拦住明玉的情景。
脚下，是一望无际的雪地，这里，是天寒山，“姐姐，还记得这里吗？”
我扭头看去，是一，“一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这是你的意识深处，我自然是要出现在这里。”他慢慢的走到我身后。
“我的意识深处。”我才反应过来，是啊，天寒山已经不存在了，那这里，大概就是我记忆中的天寒山了。“你，也是凌雾吧。”
一沉默了，我扭头看着他，“你一直陪在我身边，那第一世，你是谁？”
他笑了笑，摇摇头，“很多事，你会知道的，但是不是现在。问题不该由你来提出，答案，也不该由我来回答。”
“只是我不明白，一个时代，不能存在两个相同的人。”我还是不明白，同一个人在一个时代是不能有两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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